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眨了下眼睛，把玩着手里的花，“以前我们上高中的时候也有同学会在周末自己买花，然后包装，一支一支卖个情侣。一次能挣一星期的零花钱呢。”
宋砚南被她语气里描述的学生时代吸引，顺着她的话题往下，“你有试过吗？”
沈知宜摇摇头，“外公不太让我去。”
她语气里有很淡的落寞，一闪而过，却被宋砚南捕捉到。
宋砚南没说什么，走到拐角位置，一个卖气球的摊贩站在黑暗阴影里面，手里可爱鲜亮的卡通人物气球飘的很高，几乎快跟路边的树平齐。
沈知宜歪头多看了几眼，宋砚南牵着她那边过去。
“不要。”沈知宜拉了下他的袖子，摇了摇头，“我不要这个。”
宋砚南侧眸看她，“为什么？”
沈知宜抿唇，“这都是小朋友才买的。”
刚才过路时候拿着气球的都是跟着家长一块出来玩的小孩。
她拿着气球……多奇怪。
宋砚南看着她的表情，忍不住低笑出声，牵着她之前上前，
“挑一个？”
沈知宜蹙眉，不解地看他，小声道，“真的不用。”
卖气球的小贩也热情开口，“选一个，我们家气球很漂亮，卖的很好的！”
宋砚南也侧眸看着她，晃了下她的手，示意她挑一个。
沈知宜抿了抿唇，也妥协，仰头看着漂浮在夜空下五颜六色的漂亮气球，纠结了一会儿，选了一支粉色的小兔子气球。
“一只够吗？”
宋砚南问她。
旁边有路过的小朋友也拿着气球，好奇地看着她。
沈知宜脸有些热，“够了。”
宋砚南结账，接过小贩手里的气球，递给她。
沈知宜看了眼另一只空着手上的玫瑰，又看了眼还被宋砚南握在掌心的手，没有犹豫，用拿着玫瑰的那只手套上气球，另一只手继续跟宋砚南牵着。
停车的位置就在街角旁边，买完气球很快就走到了。
花好拿上车，但气球就有点奇怪。
沈知宜站在副驾驶门旁边，看着宋砚南先弯腰进车里把气球塞进去，然后自己才上车。
车门关上，气球飘在后座位置，从后视镜里时不时能看见粉色兔子晃晃悠悠的飘过视线。
沈知宜家跟宋砚南家在两个相反的方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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